这两年零八个月期间(逃亡期间),浪迹天涯、亡命天涯、生不如死、、过街老鼠等等,这些词我都是用身心来感受了。
我又怕中国发现我,又怕美国抓获我。就连乘通工具也只能乘坐不使用护照的“灰狗”巴士。至于我当时的,那简直都没法形容。
在美国我只能住那个“窨”(inn),就是小旅舍。我专挑三十块钱、二十块钱的住。整日不敢出屋,靠面包果腹,白天只能像一样,在不足十平米的斗室里转圈踱步。
后来分别在南(靠近墨西哥湾)租住过三次合租屋。合租屋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,房客人高马大,声大如钟,少有,看到我爱人时就目露淫光,实在是让人惊恐。
在美国外逃的两年里,王国强由于没有稳定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,主要依靠出境携带的部分现金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