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高档婚庆车出租资讯《我与父辈》之后的《她们》 阎连科:要对女性
《我与父辈》之后的《她们》 阎连科:要对女性
2022-05-29

新书《她们》出版两个多月后,作家阎连科从北京回到河南嵩县老家待了个把礼拜。回京之前的8月16日下午,他做客“松社我来讲”,在《她们》全国首发读者见面会上,与家乡媒体、读者聊起了这本书的创作故事。

记者:从《我与父辈》到《她们》的写作,一等就是十年,您在序言中提到“忽然有一天,我觉得我可以写作《她们》,也就动笔很快写了这本书。”请问是什么念头,促使您在十年后突然有了书写女性的强烈愿望,可以简单谈谈《她们》的创作过程吗?

阎连科:在2009年《我与父辈》出版后,口碑和市场都超出原有的预感,于是做出版的朋友提出希望趁热就高,再写一本我家族女性的系列散文作为《我与父辈》的姊妹篇推向市场。之所以没有写,是我不想用认识父辈那样的目光去认识我家族中的女性。另一方面,《我与父辈》那样的书,除了写作中的情感痛苦外,就文本来说,没有写作的难度,没有文本的探求和创造,所以就没有写它。

没有去写,但一直没有忘记。

我的写作习惯是,每写完一部长篇小说,接着写一本散文、讲稿或别的东西,来作为两部长篇之间的调整。2019年初,新的长篇小说《心经》完稿了,再写点什么作为两部长篇之间的调整这个问题来了,当然,这时我家族女性长篇散文的念头就又到来了。而恰在这时,我再香港的科技大学,每天傍晚都会和科大的刘剑梅到海边散步,刘剑梅是典型的女性主义者。就是这时候,我觉得我可以写这本《她们》了。

强调一点,《她们》不是女性主义的一本书,她是一本从“女性”视角去写作“她们”的一本家族散文。

记者:您身为男性作家书写“她们”,在创作时会遇到哪些挑战?

阎连科:没有什么挑战。我知道我是写散文,而不是写“女性主义”,此前,我几乎没有读过什么女性主义的著作,这主要就从刘剑梅那儿借到了七八本关于女性主义的各种书籍,有的细读,有的了解。这种阅读和了解,除了弥补自己对女性主义的一无所知,就是如何在写作中磨去、割除“男性主义”或”男权意识”,让自己对女性有充分的理解和尊重。尊重就是一切,有了这份尊重,这本书就写起来没有难度了。

如果说难,就是我身体不好,一天只能写作到三个小时,就这样坚持十天半月,也要休息几天。今天对于我,写作最大的难度就是真的“力不从心”了。

记者:《她们》这本书是非虚构甚至是自传体小说。书中写了您整个家族的女性人生故事。您能谈谈,原生家庭对一个作家写作的影响吗?

阎连科:千万不要把《她们》理解为自传小说,甚至也不要理解为“非虚构”写作。我认为,非虚构写作应该更偏重与人类和社会的重大问题和历史事件,但散文可以更偏重个人情感化和内心化。一句话,散文可以更多的是面对个人的世界,非虚构更多的是面对他人的世界。

总之,《她们》我是当作我们传统意义上的散文去写的,如果当下一定把它归为“非虚构”,也不是不可,也自有他的理由。另一点,原生家庭对一个家庭对一个作家写作有什么影响,我想,什么样的家庭